“大哥，她们真有分享男朋友的规矩吗？”
张三郎看着小丑给自己发来的消息，陷入深深的思索：他经历了什么？
思索没多会儿，三郎就回复了他：
谈不上规矩，但只要当事人都同意，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。甚至男友可以作为一种讨好其他朋友的 “社交货币” 来使用。当你凝视她的时候，她也在凝视着你。你把四娘当性客体的时候，你自己其实也是了。
最后三郎还特地叮嘱：记得照顾四娘的情绪，整个过程以她优先。
小丑收到三郎的提示，心中稍微有了点底，也敢直视四娘了。
四娘坐在沙发上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小丑：“等她从卫生间出来，你俩最好能给我个合理解释。”
正说着凡儿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，看到四娘也不惊讶，只是笑着打了个招呼：“你回来啦。”
四娘指了指阳台：“咱俩单独去聊几句。”
避难所不成文的规矩，单独交流就去阳台，其他人从客厅听不到双方说话，但能通过玻璃门窗看到双方动作表情，可以及时制止可能爆发的肢体冲突。
凡儿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两人都看了看小丑，然后去阳台关好了隔音效果很好的门。
凡儿似乎早有准备：“我已经答应老 T 了，过几天就离开这边。我想去之前，满足一下自己。”
老 T…… 四娘听到这个名字，心中有数了。
凡儿虽然红发纹身、形象怪异，但客观地说除了已经离开这边的琴官以外，她是避难所居住者里最具性吸引力的一位。其他人箫官像假小子、小花鱼过于粗壮、岚君君带有病容、鸽子腹肌成块、鹌鹑双相疯症，四娘也因为过瘦有些喉结凸出、棱角锐利。只有凡儿身材有致、线条柔和，平时可以大大方方女装出门，别人也不会把她当成男性。
凡儿之前有过援助交际史，并因为自己过人的外表，遇到一位名叫老 T 的中年男人提出要和她签长约。老 T 开出的条件相当优厚，但凡儿对真实性表示怀疑。再加上凡儿当时因为已经受邀来琴官这边，就拒绝了老 T 的邀请。
当时凡儿要来沫水，是因为听说这边有个飞刀走穴的外科医生，能以 7000-8000 元的价格切除男性第一性征。没想到真来了之后，才知道这位大夫已经因此受到法律制裁，不再活动了。
主要目标落空，在琴官这里住了大半年，凡儿大概是感觉迷茫度日又赚不到钱，跟室友们关系也比较一般，已经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。
再加上通过圈内关系打探，这个老 T 之前竟然还真有如数履约的事迹，信用上有一定保证。凡儿就答应了他的邀请，准备通过这一笔交易，先把手术费攒出来。
四娘问道：“你问过哥哥了吗？”
凡儿点点头，拿出了自己和三郎之前的聊天记录。
三郎一开始强烈反对，觉得这是陷阱。但听说是老 T 之后，三郎立马松口了。
然后三郎写了一段很长的话，总结起来就是一件事：
三郎认识一位曾和老 T 签过一年半长约的前辈，最后确实拿到了足额的钱，并用这笔钱前往春申某医院完成了性别重置手术。这位前辈对老 T 评价很高，三郎将其社交账号推送给了凡儿，让凡儿可以问她。
“这么巧？” 四娘惊讶道。
凡儿收起手机：“是啊，不过群体也是近几年才变大的。听说以前国内圈子总共就那么几个人，每加个新的 qq 群，都会发现里面都还是认识的老面孔。哥哥本来就比我们大几岁，要是认识一些比他大几岁的人，你算算。”
四娘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，问道：“那哥哥推给你那位前辈怎么说？”
凡儿说道：“前辈说老 T 很好，会把我们当人给予尊重，不是那种变态，只要感情上侍奉好他就行。”
相对于圈内整体风气来说，老 T 简直就像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。老 T 也承诺凡儿可以先去经历十天半个月的 “试用期”，再商量长期雇佣问题。
两人似乎把小丑的事忘在脑后，絮絮叨叨聊了一会儿。
最后四娘才牵着凡儿的手说道：“我很为你感到高兴，今天就用我男朋友款待一下你，算是给你送行吧。”
两人笑着看向小丑，看得小丑心里毛毛的。
……
“你都洗好了，你先来吧，我去洗一下。” 四娘笑着将男友让给了凡儿。
四娘平时只要二十分钟就能干完，今天有意拖慢了一点，按照自己对小丑的了解，半个多小时才出来。
一出来却见到凡儿在求救：“四娘…… 我不行了……”
四娘吃了一惊，只见凡儿跪趴在沙发上，小丑正从后面用很大的动作幅度抽插着。
凡儿扭动着身体想跑，但小丑牢牢抓住了她的腰，让她无处可逃。
凡儿只能抱紧了枕头，在小丑的猛烈进攻之下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叫声。
经过四娘和三郎双重特训，小丑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，变成了打桩机一样的小怪物。
四娘在卫生间就已经给自己扩好了菊穴，直接将凡儿换了下来。
小丑已经杀红了眼，将四娘按在身下，开始了新一轮征伐。
看着小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，四娘感觉这个男孩的性格已经被性爱重塑，他在最听话的女孩身上找到了自信骄傲的感觉。
……
三郎一回家，就听到二姐正在跟电话里的人吵架。
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，这件事不是你能干预的！”
见三郎回来了，二姐直接打开外放，让三郎听电话另一头的声音。
那边是个年轻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：“你怎么变得这么陌生啊！”
二姐说道：“我一直是这样，如果你感到陌生，说明你之前对我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象。”
电话那头似乎在哭，二姐对三郎做了个无奈的表情。
三郎张开手做了个 “抱抱” 的动作，二姐扑上来整个人挂在了三郎身上。
就好像安宁和二姐再好，也无法取代三郎。同样其他人对三郎来说，也取代不了二姐。
两人只要见面，就情不自禁想和对方抱在一起贴在一起，抑制不住想亲热的冲动。
只要一想到对方，两个人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，心里充满幸福喜悦感。
两个人一边亲热，一边听着安宁在电话另一头哭。
三郎将手机拿起来，放在二姐耳边。
二姐脸埋在三郎胸前，对手机那边说道：“安宁，你还太小，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，特别是压力骤增的年纪对你来说还远在天边，所以至今不太明白……”
三郎像撸猫一样摸着二姐的长发，对她这套说辞表示赞同。
那边安宁还在哭，就连三郎都知道，她明知道哭也没有用，只是在宣泄情绪而已。
二姐这个老渣女每次都不解决任何问题，而是给她提供恰到好处的情绪安抚。安宁竟然也真吃这套，每次都能被哄下来，还能以 “嗯，嗯，姐姐最好了” 结束对话。
不过三郎还是有点听不得这个哭的动静，手上做了个倒扣的动作，示意二姐挂电话。
二姐对手机那边说道：“你再好好想想，我们周六再约一次见面。之前说好的你要学化妆，一直拖着。现在到不学不行的 deadline 了，我得给你突击培训。”
二姐又轻声细语说了些什么，安宁也以 “嗯，嗯，姐姐最好了” 为标准结局，挂断了电话。
一挂电话，二姐就仰天长叹：“这小姑娘真麻烦啊。”
三郎一有机会就传教：“不然你试试另一种姑娘？一点也不麻烦，保证你喜欢。”
二姐被气笑了：“你还是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吧。”
三郎不放弃传教：“上回有个姑娘在我手机屏保看到了你照片，还问我能不能求你件事。”
二姐奇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三郎贱兮兮笑道：“问你能不能戴个假的那什么，去欺负一下她。她可喜欢大姐姐了。”
二姐一怔，然后大笑起来：“我可没有这种爱好，免了 —— 是谁问的？”
三郎说道：“小花鱼，就是肉肉的、胸很大那个。”
二姐摇了摇头：“上次你给我看了那么多照片，我就觉得琴官模样讨人喜欢，可惜她走了。”
三郎说道：“我也有点想她。不过现在想也晚了，人家都回家娶媳妇生孩子了。”
到晚上，三郎忽然收到一条 qq 消息，正是刚才提到的小花鱼发来的。
“岚君君回家了，手机被爸妈没收，用智能电视上的 qq 给我发了求助信息，准备从家里跑出来。哥你有办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