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那孩子戴口罩也遮挡不住的慌乱表情,张三郎感觉自己提竿的时机刚刚好。
那孩子果然低下头,老老实实打开了自己的社交账号个人页面。
张三郎看到她的昵称,忽然 “咦” 了一声:“你就是神楽坂四望?大家都管你叫四娘那个?”
四娘猛地抬起头来:“啊?你之前认识我?”
四娘的声音听上去很奇怪,像是青春期男孩变声到一半,还保留着一些童声的特征。
然后四娘想到了什么,头埋得更低了,就好像要找找地上哪里有缝。
三郎语气变得冷淡了一些:“我列表有你,我甚至关注了你其他 app 的账号。”
说着,三郎在自己手机上操作了一下,马上就找到了四娘的小黑 X 页面。
看到四娘还不敢抬头,三郎就开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,一字一顿棒读她发的动态:
“嘛,你好呀~这里是四望,可以叫咱四娘哟~这里是咱的业务范围,线下可以,字母达咩~喜欢的哥哥可以……”
“你干什么!” 四娘脸红到了耳朵根,伸手来挡三郎的手机屏幕。
“你坐下。” 三郎按住四娘的肩膀,像是扔毛绒玩具一样,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地坐回了长凳上。
李四娘好像知道接下来张三郎会问什么,紧张得抓紧了手机。
张三郎如她所愿问道:“之前那个骗了人一千块钱的,是不是你?”
三郎之所以对 “四望” 这个昵称有印象,就是因为以前吃过她 “渣女骗钱” 的瓜。
一个月前起,有个少年在圈子里像祥林嫂一样,逢人就说自己被骗了钱。
据那少年所说,他在网上交了个女友,两人处得干柴烈火如胶似漆。
女友承诺要到少年所在的城市跟他同居,时不时给他发些暴露的照片,将少年迷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。
女友平时要买个衣服什么的,少年自然无有不允,时常给她打钱。
直到一个月前,女友说要去他那边,跟他要路费买火车票。
两地相隔半个中国,少年给了她一千元路费,然后就喜提拉黑套餐。
少年自此在圈子里到处跟人说这事,特别提到女友的昵称是 “神楽坂四望”。
四娘将耳朵一捂:“不是!你记错了!”
看她这个欲盖弥彰的反应,三郎马上明白了,就是这孩子干的。
现在看来她骗到钱后,又不知经历了什么,跑到了沫水这个小地方。
物理攻击打不过,魔法攻击轰不赢,信息完全单向透明,四娘今天注定要被单杀了。
张三郎最喜欢的事情之一,就是看那些在网络上呼来喝去、能说会道的话痨,线下见面时却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就好像现在眼前这位一样。
从社交账号来看,这位四娘每天不是在犯玉玉症求人安慰,就是在拉帮结派骂人撕逼。偶尔发一些身体暴露面积很大,但又毫无诱惑力的低水平自拍。
她甚至有个自己当群主的 qq 群,在上百名群友面前每天禁这个、踢那个好不威风。
很难想象那个网络上一副跋扈样子的家伙,就是眼前这个浑身蜷缩、肢体语言充满不安全感的死小孩。
看到四娘缩在凳子上这模样,三郎反而恶趣味萌生:“抬头看着我,摘下口罩来。”
他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审讯一样,四娘迟疑了一下,最后还是照做了。
三郎本来以为自己会大失所望,毕竟世间口罩美人实在太多。
三年之期已到,却仍然在坚持戴口罩的年轻女孩,多半都是这种情况。
但口罩摘下来的那一瞬间,四娘却给了三郎一个惊喜暴击。
四娘有着让大部分同类羡慕的窄下颌、薄嘴唇,简直有种令人生怜的感觉。
而且头发撩开后,四娘露出了一对天轮尖尖的耳朵,更是让三郎眼前一亮。
三郎伸手去摸四娘的耳朵:“我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精灵耳…… 你别动!”
四娘吓得缩了一下脑袋,但大概是感觉到耳朵上更用力了一点,又不敢动了。
三郎又揉捏了几下她的耳朵,说道:“你前男友那边,我帮你摆平。”
“啊?” 四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哪怕三郎是想怼脸拍照,把诈骗者的面目挂到网上去,四娘都不会这么惊讶。
三郎说道:“他也加我了,现在我们算是很熟悉。”
说着,三郎将自己和四娘前男友的聊天记录翻了出来。
那位可怜的前男友同学加了他能找到的一切圈内头面人物,将录音图片证据发了一份。
张三郎对此回复比较积极,和前男友同学聊了不少。
在前男友同学面前,三郎就像个循循善诱的师长辈,认真告诉他网恋有哪些坑,他喜欢的这个群体有哪些特征。聊天记录里前男友同学对三郎心悦诚服,一口一个 “大哥” 叫着。
四娘问道:“那你…… 你怎么帮我摆平?”
张三郎却不回答,自顾自将游戏币、手机等杂物收了起来,问道:“我想请你喝杯奶茶聊会天,可以吗?”
四娘已经脑子一片空白,只能跟着对方的意思:“可以。”
三郎却有意继续施压:“做肯定回答的时候,请对我说‘是,哥哥’。”
四娘深呼吸了一下,说道:“是…… 哥哥。”
等四娘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三郎就直接上前,挽住了她的手。
李四娘全身僵硬,但反抗的力量实在太小,被张三郎半拖半拽到了商场里一家奶茶店。
少不了又被一路上的人频繁侧目,个个都觉得这挽着小姑娘的胖子肯定很有钱。
“你喝什么?” 三郎扫了一下点单码。
“我都行。” 四娘的声音几不可闻。
三郎用教训小孩的语气说道:“不要说都行,都行的人最难伺候。”
“那我要……” 四娘只好翻了翻菜单,选了其中一样。
三郎一直相信,从每个人点单习惯里,能解读出很多东西。
比如生活简单、怕麻烦的人,点奶茶就只要经典原味,花里胡哨的东西从不关注。
再比如只在乎自己此刻欢愉,不考虑以后的人,点奶茶时从不会削减糖的分量。
而四娘点了一种几乎不能算是奶茶,固体配料多得可以称之为 “粥” 的东西。
根据三郎多年经验推断:这孩子恐怕已经没钱吃饭了。
从四娘露在外面的手臂和绝对领域来看,她最近刚经历了快速消瘦。
两人入座,张三郎说道:“我帮你还那一千块钱,事后让他跟大家澄清一下,就说之前是失联导致的误会,现在钱还上了,你们和平分手好聚好散。”
四娘还是将信将疑:“这样解决是很好,但是…… 你真帮我还钱?”
三郎用平淡的语气说道:“不是白还,你等会儿跟我走。”
四娘愣了愣神,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:“你…… 你是说…… 那个?”
三郎喝了一口奶茶,说道:“你是萌新吗?刚明白过来?不止今天,按照沫水的价格来,两次还清。”
四娘不满地嘀嘀咕咕:“你们沫水物价太低了,才五百块钱。要是在燕都春申那种大城市,像我这样会出原神 cos 的,起码得一千五吧。”
三郎撇撇嘴:“大胆点,找个好点的化妆师,两千五也有人出。但沫水是个土地方,没有那么多人傻钱多的二次元宅男惯着你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四娘迟疑了几秒,点点头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三郎打开手机的扫描二维码功能:“给我亮一下收款码。”
四娘迟疑再三,最后还是展示了收款码,然后听到了预想中的哈哈大笑。
因为收款码会显示名字最后一个字,三郎看到四娘真名竟然叫 “某某彪”。
四娘咬牙切齿:“你笑什么?到底给不给?”
三郎笑个不停,但还是马上转过来一百块钱房间费。
三郎边笑边说道:“商场旁边那家宾馆有钟点房,我给你一个小时洗干净点,这身衣服就可以。”
四娘的确不是萌新,立马起身去准备了。
……
三郎等到时间差不多,才吹着口哨下楼。四娘低着头给三郎开门,坐回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三郎笑着扳过四娘的肩膀,开始舔舐四娘的耳朵。
“别……” 四娘呼吸急促,想要推开三郎。 三郎一言不发,只是左手箍得更紧,右手伸进了四娘的衬衣。
四娘内心产生了一种无从反抗的窒息感,就好像要被这个胖子给扼死了。
这时三郎忽然放手,将四娘整个人压在下面,笑道:“彪哥,你好漂亮。”
明明是在夸赞,但四娘毫无被夸赞的喜悦,想还口但气势又被压住,不敢说话。
本来看三郎一副淫猥神色,四娘本来做好了被他打疼、弄脏的准备。
但三郎只是用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四娘的肌肤表面,滑得四娘从身到心都痒痒的。
“这是什么老手……” 四娘觉得自己乳头被三郎手指上的肉刺勾到,顿时挺立起来。
三郎的手指带着凉凉的润滑剂进入了四娘的身体,四娘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。
但三郎只用几秒钟就戳到了很多男人死活找不到的地方,让四娘发出了 “咿呀” 的叫声。
四娘的叫声就好像是吹给三郎听的冲锋号,让三郎反复不断刺激那个让她发出叫声的地方。
四娘的脚挣扎了几下,似乎蹬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。
那东西显然被四娘脚上丝袜摩擦的这一下刺激到了,直接顶在了四娘腿上。
手指从四娘体内抽出,然后一根尺寸更大也更硬的东西进入了四娘的身体。
这东西不像手指那么灵活,但三郎每一下都能准确地顶在刚才手指戳到的地方。
四娘感觉除了物理攻击、魔法对轰之外,自己身为小魅魔,似乎也被这头怪物给击溃征服
几个回合之后,四娘觉得自己就像是对方手里的玩具,被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。
直到四娘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,三郎才终于结束这场征服。
而且三郎没有直接提裤子走人,而是抱着四娘亲了亲她的脸。
四娘蜷缩成一团依偎在他怀里,良久才在半梦半醒中感觉三郎抽身而出,穿衣服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
张三郎走后,李四娘打扫了战场,看一眼时间是下午五点半,玉奴也该回家了。
退房后李四娘步行几分钟就回了家,正好在门口见到玉奴。
“玉奴” 是李四娘投靠的朋友网名,今年二十三岁,是个同类。
但不同于李四娘,玉奴至今从未 RLE[1],外表看上去是个白净小帅哥。
李四娘笑嘻嘻抱住玉奴的脖子:“姐姐,今晚吃什么?”
玉奴刚要回答,却面色一变:“你身上怎么会有‘那种’味道?你下午干什么去了?”
Real Life Experience 的缩写,此处特指全天候以另一个性别身份生活 ↩︎